DipaMa蒂帕嬷当代女性大成就
肿瘤治疗什么最重要积极规范治疗才有更大 http://www.kqlpb.com/lctx/10987.html 蒂帕嬷(DipaMa,-)是当代上座部佛教传统中有大成就的一位女性阿罗汉,她对于现代内观禅修界,和西方南传佛教界影响深远。印度现代第一个内观禅修中心的创始人,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长老(VenerableRastrapalaMahathera)是她的学生,当今美国的佛教禅修导师杰克·康费尔德(JackKornfield),莎伦·萨尔斯堡(SharonSalzberg),约瑟夫·葛斯坦(JosephGoldstein)也都是她的弟子。这位女性已亲证每一个禅那境界,获得内在的自由与宁静。 生于:年3月25日,孟加拉国吉大港市 逝于:年9月,印度加尔各答 尽管从小就对佛教有强烈的兴趣,蒂帕嬷和当时的大多数亚洲妇女一样没有什么机会进行正式的修行。这位在他人眼中不凡的「证悟者」,曾是被迫遵循传统习俗的女性,十二岁远离印度家乡,嫁到陌生国度,面对二十年不孕的羞辱后,又在十年内接连面对丧女、丧子和丧夫等人生种种失落和变故,四十几岁的她心力交瘁,身患重病,严重失眠。在内心沮丧且面临生死关头之际,她选择了禅修。 身为一个女性,寡妇,母亲,家庭主妇,她找到将家庭生活融入修行的办法,并教导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修习正念的技巧。她的生命故事成为女性修行者的典范,鼓舞了许多人有信心踏上修行之旅。不仅于此,她的故事让我们(不管男性或女性)相信,伟大的解脱目标是在此生可以达到的。 蒂帕嬷对西方世界影响甚大,一部分是因为她和内观禅修社(InsightMeditationSociety)的三位创始人的关系。她是约瑟夫·葛斯坦(Goldstein)和莎朗·萨兹堡(SharonSalzberg)的主要禅修老师,也是杰克·康菲尔德(JackKornfield)的老师之一。 IMS的教师米雪儿·麦克当纳施密斯(MicheleMcDonald-Smith)认为认识蒂帕嬷是她生活中的转折点。 “在我遇到她的时候”,米雪儿说:“大部分榜样都是男性,教师是男的,连佛也是男人。见到一位和女儿与外孙住在一起,却已是证悟了的家庭妇女,对我影响之深刻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她正是我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对于我这样的家庭妇女,我立刻认为:如果她能做到,我也能。” 对于下决心修行却无法离开家庭和工作去住到寺院里的在家人,蒂帕嬷是一个生动的榜样。甚至她的名字都暗示了她作为一个证悟的家长的身份。DipaMa“蒂帕嬷”意为“蒂帕的母亲”。“蒂帕”的意思是“佛法之光或佛法之灯”,所以“光的母亲”这个名字将她生活的两个显著部分:佛法和母性结合在了一起。 蒂帕嬷原名那妮·巴拉巴·如阿(NaniBalaBarua),出生于位于现今称为孟加拉邦的吉大港平原的一个村子里。她所在的种姓世世代代为佛教徒,当地佛教社团可能是现存唯一的,毫不间断可以上溯到佛陀时代的原始佛教徒群体。但是到蒂帕嬷出生的时候,禅修的传统在她的部落里几乎不存在了,虽然他们仍然遵循佛教的仪轨和传统。 Nani身为长女,下有五个弟妹,从小喜欢去寺院作供养,有旺盛的求知欲,爱好独自思考。在她十二岁,小学五年级那年,根据印度习俗,由父母作主,被嫁到邻村做了拉加尼·巴如阿(RajaniBarua)的童养妻,他二十五岁(比她年长12岁),在缅甸做工程师。婚礼后一周他就去缅甸继续工作了。 图注:DipaMa和丈夫的照片 在婆家孤独地渡过两年后,她被送去仰光和丈夫团圆。丈夫待她极好,她把他视为自己的第一位老师。令他们失望的是,年青的Naini多年无法怀孕(在印度如果妻子无法生儿子,在家族中不仅没有立足之地,遭遇会很悲惨,即使是现在依然如此)。 尽管如此,拉加尼并不生气,甚至反对母亲要他别娶的建议。他还安慰Nani,把天下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尽管Nani多次要求拉加尼允许自己学习禅修,丈夫总说,按照传统,等到年老了,完成了在家人的职责之后再修。 还未适应新生活,Nani母亲就去世了,留下18个月的幼弟Bijoy,Nani收养了他。小弟成年后,正值二战结束,三十五岁的Nani却怀孕生女,但是在三个月后女儿不幸夭折。她自己也身得重病。对于这一切,丈夫拉加尼始终能够充满耐心和爱心地理智对待,建议悲伤的妻子应该对待每个人都像自己的孩子。 四年之后Nani生了女儿蒂帕DipaBarua,意思为“光”,从此人们称Nani为DipaMa(蒂帕嬷),意即“蒂帕之母”。Nani的第三个孩子是个男婴,死于生产。Nani因为悲痛,又身患高血压和心脏病,卧床不起。年Nani四十六岁时,沉重的灾难再次降临,那时弟弟比觉(Bijoy)已长大成人离开了家,丈夫拉加尼突然心肌梗塞离世。蒂帕嬷彻底垮了。 几年的时间里,蒂帕嬷卧床不起,几乎不能照顾她自己和她女儿。蒂帕嬷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往哪里去,怎么活。”她问自己:“我死时能带走什么呢?” 自己年轻力壮时想修行却受到阻挠,如今人到中年,带一个幼女,疾病缠身,心力交瘁,已无路可走。她觉得如果她不能找到办法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她不久也会死。她于是转向学习禅修,确信这是唯一能拯救她的道路。 不久她梦见佛陀对她轻声诵了《法句经》里的一段经文:“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蒂帕嬷醒来,心里明白无论如何必须开始禅修,直到解脱。她了解佛教仪轨,却不懂得怎样坐禅。她以为自己不久将死,不如死于坐禅,因此便把丈夫留下的一切,包括财产,珠宝,与其它物事交给邻居,换取他们照料女儿。然后来到仰光的卡马宇(Kamayut)禅修中心,决定在那里度过余生。 在那个中心的第一天清晨,蒂帕嬷得到一个房间和一些基本的禅修指导,并被告知下午晚些时候去禅修大厅报道。接下来在她当天坐禅的过程中,她的定境迅速加深。 下晚课时,在去禅修大厅的路上,她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移动。有几分钟的时间,她居然不能抬脚,这让她非常困惑。她终于发现原来有一条狗牢牢地咬住了她的腿,死不松口。令人惊奇的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的禅修中,她的定力已如此深厚,以至于她没有感到疼痛。最终几个出家人来将狗给拉开了,医院注射狂犬疫苗,然后回家休息。 出于处于种种原因事不如愿,几个月后蒂帕嬷虚弱疲惫地回家休养。一回到家,她的女儿怎么也不让她再离开了。蒂帕嬷具有个性鲜明的的实用主义和适应能力,她意识到自己的求道之路将不得不采取不同的方式。她遵照去中心闭关时得到的指导,在家里耐心地禅修,努力地做到对每一刹那的念住。 后来她得知一个家族友人,同时也是佛教导师的出家人慕宁达(AnagarikaMunindra)正在附近一个禅修中心。蒂帕嬷请他来家里,告以自身的困境。后者鼓励蒂帕嬷去塔萨那·耶克萨(ThathanaYeiktha)禅修中心。慕宁达本人在缅甸当时最著名的比丘马哈希尊者(VenerableMahasiSayadaw)的教导下在那里深入禅修。 这个建议给了蒂帕嬷新的机会,得以在一位大师和一位懂得本土语言的家庭朋友帮助下修行。她把女儿交给妹妹荷嬷照顾,自己去了塔萨那·耶克萨,这一次她不再有前番的紧迫与冲动感,而是深思熟虑,准备充足。 蒂帕嬷在禅修中心进步神速,不到三天,就进入了更深的定境。睡眠和饮食的欲望都消失了。接下来的几天中,蒂帕嬷经历了“内观进阶”中在证悟前的各个经典阶段,感受到强光之下万物消融的境界,她的身体、地面和周遭一切破碎成空。接下来是剧烈的身心之痛,全身的烧灼感和紧窒感,好似自己将在压力下爆裂一般。 接下来非常事件发生了,这个闪光的转变过程静悄悄地,微妙地进行,当时她坐着,与一群人一起禅修,连自己也不了解这瞬间的奥妙。三十年的希冀,六天的修习,五十三岁时蒂帕嬷达到了初果。这是南传佛教承认的四个开悟阶段之一,每个阶段具有可识别的变化。 几乎在同时,她的血压回归正常,心悸消失。曾经虚弱到不能爬楼梯的她现在充满了健康的活力。正如佛陀在她梦中预示的那样,她日日夜夜的背负多年的惧怕悲哀(忧怖)也随之消失,代之以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自信。 她又修习了两个月之后回到家里。蒂帕嬷从此开始了一次次的禅修之旅。接下来的一次闭关中她再次获得突破,转变经历相似,然而痛苦更为剧烈,证得二果。那境界之后她的身体与思维状况再次发生变化;不安感从此消失,体力有所增长。 那一年剩下的日子里,蒂帕嬷往返于家和禅修中心之间,迅速地到达了证悟的更高阶段。(依照《清净道论》,南传佛教承认证悟中称为四果的四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特殊的可清楚认知的心理变化。) 认识蒂帕嬷的人对她的变化大为惊奇。她在一夜之间从一个病泱泱的悲痛欲绝的中年妇女,变为一个平静、独立、健康、容光焕发的新人。家族和朋友受其影响,也开始禅修。特别是蒂帕嬷的妹妹荷嬷,尽管荷嬷有八个孩子,其中五个还住在家里,她想办法挤出时间和姐姐一起禅修了近一年。女儿蒂帕加入进来,蒂帕嬷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女儿,只有禅修才能达到真正的宁静。 两位中年妇女带着子女,在一群身着土*色僧袍的比丘中坐禅的景象蔚为可观。在学校放假的时候,这两位中年母亲要照料六个孩子。她们如一个大家庭那样住在一起。即使在家里,修行气氛也极其严肃,遵守严格的闭关守则:禁语,没有视线接触而且过午不食。吃饭时保持静默,不得相互张望。过了一年的修习,荷嬷达到了与蒂帕嬷一般的境界,而巴如阿宗族里的四个女孩两个男孩达到了至少初果。 年,蒂帕嬷的修习达到了另一个灵性维度。慕宁达准备回印度去,尊敬的马哈希长老告诉他,既然他要回到“异人的国度”(thelandofsiddhis),他应当对神通有所了解。 马哈希长老想把慕宁达训练成异能者,然而慕宁达忙于教学,无暇自己修练,于是决定训练他的学生,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证明异能者的真实性。蒂帕嬷,荷嬷与她的三个孩子被选中,因为慕宁达了解误用神通的危险,选择了品行绝对可靠的弟子,从《清静道论》出发按部就班地训练。 结果蒂帕嬷是技能最纯熟的一个,她掌握了书中提到的五类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这些能力曾由慕宁达延请马加德大学的学者验证不虚,她的学生中也流传着一些有趣的故事。慕宁达离开之后,人们开始要求蒂帕嬷在中心教授禅修。 一九六七年,缅甸*府要求所有外国人离开缅甸。尽管一些出家人向蒂帕嬷保证她可以拿到特殊许可而留下来(这对于一位在社会上几乎没有地位的寡妇和单身母亲是从未有过的荣誉),蒂帕嬷决定去印度的加尔各答,因为她女儿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成长机会,虽然她自己愿意留在仰光。她们新家的居住条件就是以加尔各答的标准来看也是很糟糕的,她们住在市中心一家金属研磨铺上面的一间小屋里,只有一个房间,是自己,女儿,和外孙的卧室兼起居室,没有自来水,灶只是地板上的一个煤炉,要和其他家庭共用厕所。蒂帕嬷睡在一张薄薄的草垫上。女儿蒂帕在*府补助下上了大学。 孟加拉邦的佛教家庭虽然熟悉礼佛议式,却很少人了解禅修。不久从缅甸来了一位有成就的禅修导师的消息传了开来。人们一个接一个来到她的门前,蒂帕嬷为他们开启了新的宗教视野。那些想在家务缠身中修行的妇女们来到蒂帕嬷的居处寻求指导。她满足她们的愿望,给予她们能充分利用全部生活的个别指导,不因为繁忙而有所妥协。 这个房间于是也是她传授禅修的道场。她的课程对那些生活繁忙的在家人来说艰苦而有效,她认为念住可以应用于任何活动之中:说话,熨衣,煮饭,购买,照顾孩子。 即使在家禅修,她的学生们也要遵循寺庙一般严格的戒律,每周两次向她报告进展,并且每年进行自我引导的闭关训练。她要求弟子所做的,自己做得更多:守五戒,每晚只睡四小时,每天禅修数小时。 尽管多数加尔各答人喜欢高谈阔论,蒂帕嬷却沉默寡言,学生们得益于她的静默。她所住的公寓楼厕所厨房由几家共用,过去是个争吵不休的场所。在蒂帕嬷搬入六个月之后那里安静下来,人们开始第一次和平相处。蒂帕嬷的待人方式:安宁,平静,柔和,带着敬意与仁爱,为人们树立了榜样,在她的周围人们做不到与过去那样易怒好斗。 蒂帕嬷指导在家人的经历实际早在缅甸就开始了。她早期的一个学生,玛拉提,是一个寡妇和带着六个幼年子女的单身母亲。蒂帕嬷为玛拉提设计了可以不离开她孩子们就能修行的课程,例如完全专注于给她孩子喂奶时的感受。正如蒂帕嬷期待的那样,玛拉提通过在照料她的孩子时练习念住证得了初果。 在加尔各答,蒂帕嬷一次又一次地面对类似的情形。苏地帕提一面要照料有精神病的儿子和瘫痪的母亲,一面要做小生意。蒂帕嬷给予了她内观的指导,但是苏地帕提坚持说她有太多的家庭和生意上的事情,无法抽出时间来禅修。 蒂帕嬷告诉苏地帕提,当她发现自己在想着家庭和生意时,要念住于“想”。“众生永远不能解决他们所有的问题,”蒂帕嬷教导,“唯一的办法是将念住带到你当下正在经历的苦受上,不管它是什么。如果你哪怕一天里只能禅修五分钟,也一定要去做。” 在第一次会面时,蒂帕嬷问苏地帕提是否能在此时此地禅修五分钟。“我就和她一起坐了五分钟”,苏地帕提回忆道,“然后她就给予我禅修指导,尽管我说了我没时间。不知怎么地,我能在一天里抽出五分钟,我就照着她的指导做。从那五分钟里,我得到很大启发,我逐渐能够抽出越来越多的时间来禅修,不久我就一天禅修几个小时,直到晚上,有时在工作做完后,整夜打坐。我找到了我从未认为自己会有的时间和精力。” 另一个印度学生,迪帕克,记得蒂帕嬷和他开玩笑:“哦,你从办公室来,你心里一定很忙。”然后她会严厉地告诉他改变他的心。“我告诉她我在银行上班,要做很多计算,我的头脑总是忙个不停”,迪帕克说,“我太忙了,不可能修行。”蒂帕嬷一点都不让步,坚持说:“如果你忙着,那么忙就是禅修。当你做计算的时候,知道你在做计算。禅修永远是可能的,任何时候都可以。如果你正匆忙赶去办公室,那么正念于匆忙上。” 不仅仅印度人,西方人也开始出现在门下。从早到晚川流不息,家里有时拥挤不堪,人们站到了走廊和阳台上,她从不拒绝任何人。即使是受戒的比丘们也来向她请教。 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长老(VenRastrapalaMahathera)已剃度十八年。回忆起当时人们对他求师的非议,责问他既然获得了博士学位,为什么还要跟一位女众学习禅修,他解释说:“我不知道怎样做,但是她知道,因此我向她求助。我并不把她看成是女众,我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师。” 他跟随蒂帕嬷作了一次闭关,六个月之后亲自体会到了过去十八年里只在书中读到的经验。蒂帕嬷给了他传授禅修的许可。年拉斯特帕拉长老建立了印度第一所内观禅修中心,也就是现在著名的菩提伽耶国际禅修中心。 约瑟夫·葛斯坦于年遇见慕宁达,后者向他介绍了这位“特别的人”。葛斯坦回忆对蒂帕嬷的拜访是一个“神奇而神圣的经历”。七十年代早期他向自己的朋友莎伦萨·尔兹堡介绍了蒂帕嬷,两人都称这位印度女士自己遇见过的“最有爱心的人”。 杰克·康菲尔德七十年代后期拜见了蒂帕嬷,至今记得她给自己的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西方人看来蒂帕嬷极为古怪,外观上一个虚弱的小老太太,身穿白色纱丽就象“棉花里包着的小虫”,然而灵性上她却是个巨人,进入她的存在空间,就好象走进了神奇力场,人们注意到感官的变更,心神交流,和自发的深度定力。 年和年,在上述三位美国禅修者邀请之下,蒂帕嬷来到美国巴瑞内观禅修协会每年一度为期三个月的闭关修习班教授禅修,获益者至今怀念她。约瑟夫·葛斯坦(JosephGoldstein)回忆他最后一次见蒂帕嬷时,她告诉他,他得打坐两天,这不是指闭两天关,而是连续坐着两天。“我笑了起来,因为这根本超过我的能力,但是她带着深切的慈爱看着我,然后说道:不要偷懒。” 蒂帕嬷的修行道路并不限于一个特定的场所、导师、生活方式或者类似寺院的形式。世界是她的寺院。抚育子女和教导他人就是她的修行。她将家庭和禅修融为一体,内心坚定地拒绝在生活中树立籓篱。 sharonkrediar是一位曾跟随蒂帕嬷学习的母亲,她回忆道:“她告诉我做一个妻子,做一个母亲,这些是我最初的导师。她教导我,不管我们做什么,无论是教师、妻子、母亲,都是正当的,都是平等的。” 蒂帕嬷不仅仅成为像她的一位学生所称呼她的那样:“家庭主妇的守护神”,而且也是和修行融为一体的的示范,而不只是“去修行”。 对蒂帕嬷来说,修行无处不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是完全的觉醒。她是“心的本质是觉知”的活生生的例子。约瑟夫·葛斯坦(JosephGoldstein)曾经说过,和蒂帕嬷在一起时,没有什么某人试图保持正念的感觉,而只有正念本身的显现。 “她的心里没有分别”,禅修老师杰奎琳·曼德尔(JacquelineMandell)回忆,“禅修、抚育子女、修行毫不费力地互相融合。它们都是一样的,是一个整体。没有什么特殊的修行地点,没有特殊的场合,没有任何特殊的,一切都是法。” 她鼓励她的学生们利用每一个瞬间,强调要把正念注入诸如做饭,熨衣服,谈话等等的日常活动。她经常讲整个正念之道就是觉知你当下在做什么。“永远要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她会说,“你不能将禅修和生活分开。” 有些导师的言辞特别有力,但是蒂帕嬷如曼德尔(Mandell)所说:“她的灵敏的注意力,从对禅修的教导转到照顾外孙,再转到端茶上,都是简单的显现,一切在她的自然的方式下看起来都很普通。” 尽管蒂帕嬷对于教授从不吝啬,但是她经常是沉默的或说很少的几句话;她的学生们在她的沉默和围绕着她的不可动摇的祥和中找到了皈依。 回国之后蒂帕嬷继续在自己的小屋里传授,直到年9月的一个夜晚,她感觉不适。邻居念起佛经,蒂帕嬷面对佛像合掌下拜,之后不再起身。几天之后有四百多人参加了她的葬礼,蒂帕嬷终年78岁。 到她去世时,她在加尔各答有几百个学生,另外还有一大群西方弟子。为了得到她的指导,从早到晚来访者川流不息,她从没有拒绝任何人。当她女儿劝她给自己多留点时间时,蒂帕嬷回答说:“他们渴求佛法,让他们来吧。” 蒂帕嬷那无时无刻的正念和直接的教导令人难忘,但她也通过祝福和加持来传播佛法。每天早晨从起床的那一刻开始,她祝福她接触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动物和不能动的物体。 她为每一位遇到的人从头至足加持,向他们吹气,唱诵并抚摸他们的头发。她的学生们记得沐浴在爱中,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深沉,以至于他们不想终止。蒂帕嬷的一位学生桑迪马苏第直到今天还随身带着她的相片,放在贴近心口的衬衣口袋里。每日数次,他取出相片以帮助他回忆她的教导,并向她致敬。自从蒂帕嬷去世后,他每天都这样。 在家的修行者经常感到在禅修和家庭,工作及社会责任间难以调和。我们知道将这两方面分开并侧重某一方面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我们还是很容易迷失在此窘境中。也许蒂帕嬷的形象可以常驻在我们心间,提醒我们并不需要选择。任何窘境都可以看作是一个礼物,激励我们一次次地找到包容在慈悲心里的中道。对这种挑战的应对也许会产生一种适合世俗生活的修行方式,体现出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生活在佛法中。 *本文素材源自:网络、书籍《佛陀的女儿》;王红萍编汇;原载于:探索生命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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