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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文汇报

■吴雨伦

在昨日举行的F组首轮对决中,摩洛哥与克罗地亚战成0比0。摩洛哥队本场比赛首发阵容中,有布努、哈基米、马兹拉维、赛斯、阿姆拉巴特、阿马拉、齐耶赫、布法尔等八名非本土出生球员。

年南非世界杯上,出生于德国的凯文·博阿滕代表加纳队参赛,彼时“反向归化”还是孤例。而如今,这一现象正变得普遍。本届世界杯上,共有名球员代表非出生地协会参赛,其中摩洛哥队以14人位居榜首,“反向归化”正成为非洲球队的特色。

比利时是摩洛哥队最大的“输出国”,阿马拉、查伊尔、扎鲁里、汉努斯等四人来自比利时。上世纪中期,北非独立运动导致这个西欧小国涌进大批难民,此后,比利时又从摩洛哥大规模引进合同制劳工,弥补本地短缺的劳动力。移民二代、三代在比利时出生成长。查伊尔的祖父母正在此期间移民至比利时。布鲁塞尔西部的莫伦贝克区,是非洲移民生活的缩影:人口密度为比利时其他地区的两倍,以早年移民来此的摩洛哥后裔为主。

由于接连的伤病,法国队仅剩24名球员,但卡塔尔并不缺少“法国球员”。除法国队外,共36位出生于法兰西的球员代表其他队伍参赛,法国由此成为本届世界杯最大的球员输出国。36人中有33名为非洲队伍效力,其中突尼斯10人、塞内加尔9人、喀麦隆8人、加纳4人,摩洛哥亦有两名球员属于此列。

突尼斯、塞内加尔、喀麦隆等多个非洲国家曾沦为法国殖民地,这些“反向归化”球员中,绝大部分人的祖辈父辈就已迁徙至法国,不少人来自大巴黎地区的塞纳-圣但尼省。摩洛哥前锋布法尔就在这个以非裔聚居、暴力与犯罪猖獗而著称的地区长大。ESPN作家西蒙·库珀认为,该地区培养出的足球人才“比亚洲、非洲和北美的总和多”,背后有两大重要原因——其一,移民父辈希望孩子能通过足球摆脱贫穷,其次是浓郁的足球氛围,“在这些人口稠密的郊区,孩子们逃离狭窄的公寓在操场上玩耍。即使在智能手机时代,许多人每天也投入数小时练球,不被假期或小提琴课分心。”

过去数十年来,归化球员通常仅限于从较贫穷国家流向较富裕国家,如今这一现象正在快速反转。越来越多出生于欧洲的非裔球员选择回归,代表父母或祖父母的祖国参加大赛。国际足联在本届世界杯前夕进行的一项研究显示,参加本届赛事的五支非洲队伍(摩洛哥、突尼斯、塞内加尔、加纳与喀麦隆)的球员中,42%为非本土出生,远超其他大洲,而俄罗斯世界杯的这一数字为29%。

欧洲足球强国人才济济,一些无法或看不到国家队征召希望的非裔球员只能转向原籍国。出生于荷兰的摩洛哥当家球星齐耶赫曾为荷兰U19、U21国家队出战,但在成年队时选择为摩洛哥参赛,凭他的实力或许偶尔为荷兰队出场,但这位攻击手性格散漫,想跻身世界杯阵容难度不小。而对于非洲国家队,这些在欧洲长大的球员是巨大的财富,他们成长于全球最优质的青训系统,并在竞争激烈的欧洲联赛中站稳脚跟。

“反向归化”还有更复杂的情感纽带。对于那些移民后裔,为长辈的祖国效力,也是“寻根之旅”。阿姆拉巴特表示,为摩洛哥队效力,让自己有机会与父母的过去相联系。而入选过西班牙队、此次接受加纳征召的伊尼亚基·威廉姆斯则表示,是90岁的祖父梦想他代表加纳,他毫不犹豫接受了的召唤。有趣的是,他的弟弟尼科是西班牙队的一员。

“非洲球员回归,这是一则伟大的故事。”《英雄与史诗的故事:尼日利亚足球史》一书作者维贝·波尔指出,一些球员选择祖籍国因他们始终受困于这种双重身份,无法融入出生的国家。年世界杯德国队就曾爆发相关冲突,拜仁派球员对勒夫启用厄齐尔作为首发不满,因其此前与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合影,引发对德国是否忠诚的争议。

就目前而言,似乎所有涉及方都能从“反向归化”中得益,这场足坛“寻根”运动还会轰轰烈烈地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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