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瑞士钟表小镇拉绍德封力洛克
拉绍德封/力洛克,钟表小镇的规划LaChaux-de-Fonds/LeLocle,WatchmakingTownPlanning Unesco评语:拉绍德封/力洛克的位于瑞士侏罗山脉的一个偏远的山区中,两个城镇的地理位置很近,徒弟不适合耕种的。它们的规划和建筑反映了制表人对合理规划的需求。19世纪早期,在大火之后,城镇规划围绕单一制表业。它们的布局是开放式的平行条形结构,住宅和工作室交织在一起,反映了当地制表文化的需求,这种文化可以追溯到17世纪,现在仍然存在。该遗址突出展示了单一工业制造业城镇的例子。这些城镇保存完好,而且仍然活跃。这两个城镇的城市规划都适应了从家庭手工业的手工生产向19世纪末和0世纪更集中的工厂生产的转变。卡尔·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分析了侏罗山脉地区制表工业的分工,将拉绍德封描述为“巨大的工厂城”。 列入时间:列入标准:(iv) 所在地:瑞士,纳沙泰尔州 说了很多次要去逛逛,每次查了天气预报之后却都打退堂鼓。在日内瓦还可享受冬日暖阳之际,拉绍德封却在大雪纷飞。 终于,在7月底,大可去日内湖里戏水夏日,下定了决心去一探究竟。这天的拉绍德封还只有14度。 宗教改革之际,法国的新教徒们先逃到日内瓦,又从日内瓦往侏罗山脉的山谷进发,就有了今天的拉绍德封和力洛克,以及从日内瓦到巴塞尔的“钟表谷”。拉绍德封海拔米,4万的居民规模,在欧洲算得上高海拔的城市。上山之路陡峭不易,从Neuchantal发往拉绍德封的火车,都走之字形上山。 对于钟表匠来说,制表工具便于移动,选好位置安家,不会被干扰更加重要。而且冬天漫长,除了制表似乎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干。再加上土地贫瘠,涵水能力不强,并不适合农业。制表又能提供足够的经济收入购买生活必需品,而不必求诸农耕,原本地理上的劣势反而变成了优势。拉绍德封漫长冬天的例证。至今,很多道路上,写有11月15至4月15禁止停车的标志,想必是为了冬天除雪方便吧。为了保证钟表能及时运出,除雪这项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 完全由建筑师规划出来的城市似乎都偏理想主义,最后因为实用性不够强而遭诟病,或者当初的设计就不会完全实现。比如巴西利亚,规划里的飞机造型壮观无比,但是城市周边的贫民窟只能说是农村包围城市的典范;比如法国的卡尔卡松,因为防御工事修的太好,最后百姓们干脆去河对岸开辟了个新城;比如勒东设计的阿尔克-塞南皇家盐场,工人们放着宽敞的宿舍不用,而倾向于无拘无束的住村子里。拉绍德封似乎是个例外。今天的城市规划诞生于18世纪末火灾之后的重建。整个城市遭遇大火之后重新规划的城市,芝加哥是一例,于是有了摩天大楼和现代主义;拉绍德封是另一例,就迎来了棋盘式的布局。规划的目的只有一个:方便钟表制造。火灾没吞噬的旧城部分和新建部分的对比,反映了钟表制造从一家一户的村社经济走向规模工业的需要。劳动分工给马克思以启发,他在《资本论》中将拉绍德封形容为“巨大的工业城镇”。 城市的规划,并非正南正北,正东正西,而是整体更朝西一些。太阳西晒的时间会更长一点。对于爱阳光如命的钟表匠来说,如此安排再称心如意不过。房屋与房屋间隔很大,确保阳光投下的影子不会相互影响。而在建筑密集的日内瓦,钟表公司们要么把公司选址空间广大的郊区,要么定址湖边无遮挡处。勃朗峰桥边挂着百达翡丽金子招牌的那座楼,可不仅仅是为了宣传,那里曾是这家钟表名牌的工作坊。 整座城市就像钟表一样运行,难怪因为视力恶化放弃钟表匠职业的柯布西耶会说:“住宅是用于居住的机械”。诞生于此的瑞士赛车手兼工程师路易斯·雪佛兰(就是雪佛兰车的那位),多少也沾染了点城市的机械灵气吧。 宽敞到奢侈的房屋间隔,本身也是符合住宅需求的。既是作坊,又是住宅;楼下是住宅,楼上是作坊。在一个人就可以撑起一家钟表作坊的年代,这大概就是最早的初创企业了。所以,不少房子的高层窗户更密。谁不希望那缕灿烂的阳光能在自家的窗台上停留更长时间?再到后来,随着制表业规模扩大,工厂化的车间采取了类似的设计。 拉绍德封的钟表博物馆无疑是同类里的翘楚。日内瓦百达翡丽博物馆里很多珍藏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但藏品以表为主,对制表技术的发展也缺少展现。 相比之下,拉绍德封的钟表博物馆不仅把主题分为日/时/分/秒,更梳理了当年钟表一家,表如何在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小型化、精益求精,逐步发展为今天我们所熟悉的样子的历史。 力洛克更加靠近法国边境,更袖珍,天梭、真利时源自于此地。博物馆的规模虽相应更小,但坐落于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古表与古建相得益彰。 处在博物馆中,身边是滴答作响的德国黑森林地区特有的咕咕钟,Neuchatal地区自己的制作的钟,等等。Neuchatal的钟表,没有看上去精美繁复,摸起来却光滑平顺的日内瓦纹,但时间的流逝感从未如此强烈。更加奇妙的是,因为被钟表本身吸引,让人忘了时间。 时间的维度可长可短,对无所欲、无所求的人来说,一天就是一天,无所谓更细的单位;对面临激烈竞争的人来说,恨不得把时间一切再割,也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时间自古以来就是金钱。为了提高效率,缩短时间,人类在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的过程中推动了人类共同进步。以前说争分夺秒,现在的高频交易,早已把时间切割成毫秒的单位。 时间是权力,也是权利。在只有教会掌握时间的年代,经济活动也由他们把持,教堂的钟声,主要起召唤信徒前去弥撒的作用,理由很简单,时间是上帝的。所以,后来世俗权利一定要去争这份权利,一定要在市*厅上装上钟。还要用复杂的天文钟,自鸣音乐钟,有各种人物跳舞的钟等等向市民灌输时间概念。如今,GPS的普及确保了每个人知晓时间的权利。晚点超过一定时间,消费者有权要求补偿。时间由此也衍生成一种权利。给予犯人惩罚,就是剥夺他们自由支配时间的权利。 除了不断追求的准确性,钟表一开始重视的是装饰,珐琅彩、鎏金配件,歌颂君主,铭记历史事件,自比或求助神话人物,记录家人肖像,不一而足。而到后来,热潮转向对机械的痴迷。 复杂无比的天文钟,难免有流于说教之嫌的宗教问答钟,能显示世界时的表,月相、*道十二宫、日期星期一样不落的表,眼花缭乱到几乎掩盖了钟本身的计时功能。 钟表匠同时是机械制造高手,力洛克的钟表博物馆中珍藏着的,蹒跚走路的老妪,扭捏前行的蛇,无不惟妙惟肖。当初未见过这些新奇玩意的中国皇帝们,难免不被吸引,继而收藏。但他们没有看到,这背后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西方的科技实力,在这些小玩意中逐步积累。 钟表商喜欢宣传的是永恒,是自己产品的不朽。在江诗丹顿的广告里读到:每一块江诗丹顿,都只不过是为了下一代在保养罢了。 瑞士的钟表业已经成功应对过两次变革,一次是流水线生产和极大分工,一次是石英表、电子表的冲击。眼下,手机的普及让戴手表的年轻一代数量减少,智能手表又抢占了这些新消费者的视野。匠人们用平衡创新和坚守传统诠释了历久弥新。前不久,故宫几件清朝年间钟表需要维修,还是挑选了这座城市里的表厂。 周日照例是不让工作的。在一扇扇玻璃窗之后,是否隐藏着某位独立钟表匠,正为了能一鸣惊人而仍在默默奋斗。在工业产业化、3D打印方兴未艾的今天,留给匠人的空间越来越小。或许今天我们已经无法苛求一块手表的每个零件都由手工打造,但正像一些工匠所做的那样,外购机芯,加以打磨改造,达到自己最向往的性能。这,就是匠心独运。这种精神,生生不息。 独特指数5/5棋盘式布局的城市,专为钟表制造而规划 好玩指数3/5夏天短,冬天凛冽。除了两座城市的钟表博物馆和力洛克的地下磨坊,并无太多可逛的景点。 每两年一届的制表业遗产日,今年落在11月日和3日。详细日程请见: |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awaluaa.com/awlacy/1747.html
- 上一篇文章: 文字展播抵岸语文工作室春季学员作业
- 下一篇文章: 玉米泄库加码市场承接不足现货走低